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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中国人更像中国人世纪在华耶稣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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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译校者简介:桑 瑞,华北电力大学外国语学院(北京); 程曾厚,中山大学外国语学院(广州)。 自1582年利玛窦(Matteo Ricci,1552—1610)到达澳门,到1724年雍正帝颁布禁教令,期间在
译校者简介:桑 瑞,华北电力大学外国语学院(北京);
程曾厚,中山大学外国语学院(广州)。
自1582年利玛窦(Matteo Ricci,1552—1610)到达澳门,到1724年雍正帝颁布禁教令,期间在全球传播天主教的耶稣会的在华经历可谓是一场非凡的精神探险。在华耶稣会成功地推行文化适应策略,将“中国神话”传到西方,使中国成为欧洲启蒙思想的典范。本文力图说明这一中国形象的形成根源,避免单向表述的模糊性。
一、中国:一块神奇的东方土地
研究欧中关系却不谙中文的西方历史学者,往往难以摆脱只掌握单方面文献资料的陷阱。西方人如伏尔泰等名人对中国的了解不多,仅限于旅行家提供的内容。中国人与热爱旅行的欧洲人不同,不喜外游,早期到西方的中国人寥寥可数,只有一些受洗的基督徒,这就让当时的西方世界对中国人如何看待耶稣会士的情况所知极少,而对这些长途跋涉到达中国、试图让自己变得比中国人更像中国人的西方耶稣会土,西方世界也无详细记录。尽管如此,在17世纪中国文人浩如烟海的记载中,我们还是可以找到一些珍贵文献,见证当时宋明理学和佛教信奉者对于西方传教士的抵触。编纂于1608—1639年间的《破邪集》汇集了60多篇来自中国南方的批评文章,差不多同时期的《辟邪集》则源于佛教思想。而与二者相比更为知名、且到了18世纪仍在传播的作品当属信奉宋明理学的士大夫杨光先的《不得已》。这部完成于1664—1665年间的文集影响颇深,导致了当时宫廷传教士的严重危机。显然,这些文集当时完全没有在西方传播①Sur ces questions,voir la bibliographie chinoise et l’analyse fournies par Shenwen Li,Stratégies missionnaires des jésuites fran?ais en Nouvelle-France et en Chine au XVIIe siècle,Québec et Paris :Presses de l’Université Laval et L’Harmattan,2001,p.22-23.。
对于一个欧洲人来说,在欧洲他国旅行是置身于一个已知的国家,尤其当旅行者是一名文化修养良好的贵族,在其与同类人相遇时更是如此。就像蒙田或者孟德斯鸠在意大利或者德国旅行时,其交谈对象皆为同类人,都是受到过同类型教育(往往是耶稣会教育)的社会与文化精英。对于他们来说,所谓的“外国”并不古怪。这让人联想到中世纪大学生的“学术朝圣”(peregrinatio academica):他们穿越整个欧洲,从博洛尼亚到巴黎,从哥廷根到牛津,在各国大学间游学。拉丁语是他们的共同语言,古老的中世纪经院哲学主导着他们的思想,相比之下,中国则完全是另一片天地了。
当然,对于欧洲人来说,除中国之外,还存在着其他的“外国”。然而那些地方,要么是被他们武力征服的土地,例如美洲大陆,他们给这片土地命了名,还把当地人误认为亚洲人,而称之为印第安人;要么因与欧洲有着共同的“圣典宗教”(religions du Livre)的“历史”,而与欧洲有着不可分割的渊源关系。对于一个基督徒而言,耶路撒冷并非异国他乡,在某种程度上说,耶路撒冷是他的故乡,橄榄山、各各他山、加利利海、约旦河,无处不驻守着他的记忆。对于一个中世纪或古典时期的基督教徒来说,近东要比他的祖国更为重要。然而,中国所在的“东方”与上述被认作“西方世界的根”的“东方”迥然不同。中国的东方,那是绝对的奇异之地。
中华文明无疑是这个星球上最古老的文明,在西方世界尚未为它命名时①Sur l’aventure cartographique universelle,on consultera Christian Jacob,L’Empire des théorique de la cartographie à travers l’histoire,Paris :Albin Michel,1992.,它已然存在了数个世纪。公元初几个世纪中,圣依西多禄(Isidore de Séville,560—636)在《词源》中收录“赛里斯”(Seres)一词,并提及赛里斯人“面孔陌生,但其出产的羊毛闻名遐迩”(此处“羊毛”即指丝)。那时丝绸之路尚未开启,中西两个世界对彼此全无了解。中国与周边的游牧民族、他们眼中的“夷人”毫无瓜葛,而西方的古埃及与古希腊—罗马帝国的目光所及,也从未逾越亚历山大一度征服的印度。东西两个世界是如此之隔绝,以至于它们好像分属于两个不同的星球。唯有征服了亚洲大草原的伊斯兰民族曾在一段时期内,把从托莱多(Tolède)到撒马尔罕(Samarcande)的两个世界联系在一起。纵观历史,再无任何两个文明的相遇是如此地出人意料,又如此地颠覆人们既往的认知。
二、西欧制图学的发展和欧洲人对中国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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